回忆总是悄悄到来,在脑海,在键盘,在身边,在心底……每当离开网络再回来,看着空间的留评感觉好温馨。好想珍惜现有的一切,可人生之路,漫长遥远,不是都能靠自己独立走完,在这疲惫的生活中,总是比别人慢了半拍,不能一一及时回访。朋友的帮助,亲人的呵护,陌生人的关爱,而我一路匆忙还未对大家说一声谢谢。
好诗不过近人情。作诗不难,难的是诗中有情味在。合格入韵,是作诗的基本要求,情真味美,是成为诗家的必要条件。而我匆忙的回诗虽什么味也闻不出来,但情味挺重,只是写不出这种韵来罢了。
什么是情?曰:人情。什么是味?曰:世味。诗家若谙得人情世味,则心中自有明灯,笔下自有珠玑。诗家讲情味,曰:情真味美;佛家讲情味,曰:以人为本;老百姓讲情味,曰:常回家看看。所以外出时,总是时时挂念家。
“玲珑骰子嵌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是一种爱到深处的情味;“年抛草草花阴外,春在花花世界中”,是一种散人游仙的情味;“草草杯盘供笑语,昏昏灯火话平生”,是一种闲适雅致的情味;“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是一种迁客骚人的情味;“大地清幽山水会,此生怀抱管弦知”,是一种洞明练达的情味;“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梅花,”是一种高人雅士的情味。在诗家眼里,一切有情,一切有味。
杨成斋早就说过:“从来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律,而不解风趣何也。格律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
说的就是作诗不能囿于框架,而丢失了本质的东西,什么是本质的东西呢?是神韵?是性灵?是风趣?抑或其他?其实就是情味二字。
雨落在江南,江南的花便开了,一万朵一万朵地开,春天真是好排场哦。你看那些花儿,争先恐后地开着,如同痴情的女子,日夜兼程地赴约,急着与谁见面似的。“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还没在意,春天已渐行渐远,让人左等右盼的春天,就是这样嘛。睡梦中被这个不安分的猫叫声唤醒。春天,这家伙也睡不着觉了。它在歌唱春天,还是呼唤爱情?
忙碌的工作,总盼望着双休日或节假日。身处山林,是这么宁静,是天地间最和谐的世界。天空,广阔无垠,山风徐徐,白云自由自在地变换着它乐意的造型。整个山林里,山石自然地创造着它应有的美,那树枝更是活得潇潇洒洒,在微风中摇曳戏闹,互相摸得不痛不痒。还有鸟儿,那么快乐地欢唱着,在山林的舞台上演出它们生命中的每一个故事,好自在,好自由。好羡慕。
置身在这种天地间,又何需去寻寻觅觅什么解脱痛苦的药方?一岁一枯荣,荣时,自自然然只为美丽而生;枯时,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静静离去。其实我们早已经明白了这生生死死的道理。春来萌发新芽自由自在地生长,秋来无怨无悔地枯萎而去。自己已经达到了属于自己的阳光雨露,早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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