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未开始,也无所谓结束 一道光,从年轮深处 硬生生的碾来,桃红柳绿,各自翻飞 一半赋予传说,一半归以沉寂 深不可测的温度,禁锢了晾于山岗的风 立地成蛇,咬上行者的喉咙 我停止了奔跑:思想、爱情,诸如其它 木棉簌簌旁落,荷花凋蔽…… 美丽的村庄开始颓败、冰冷 匍匐在红尘的万千云烟 一道光,力拨山兮,摧枯拉朽 冷漠、坚决,毫无表情 遁去吧!像猫一样 趁着心还有律动,在夏末 以一片惨白的光,粉饰 滚滚岁月,狼狈不堪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