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幸庆
我代表了一粒种子
被遥远的风吹来
有人用汗水
小心的紧握犁铧
我被埋下,埋进耕牛的蹄印
被预示成某种金子
被敷上畜粪味道深藏
黑暗
在设局干旱
不断有虫子烤焦了尸体压低视线
而我唯一的赌注
就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