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来 我总是走在偏僻的路上 把不及格的普通话逼到喉咙以下 当沉寂冷却 一些更小的日子 我看到一个人身上留下的硬伤 我不敢说那个人是我 不敢抬头接住密度过大的生活 在多云的时候 我注意到一些脸色 挂着哲学的弧度 比一只蚕 更能吐出毁坏的内心 当寒冷撒下候鸟前 我希望 越过冻痛的语词 在另一个虚空里 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