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 我宁肯自己是孤独的 像草 占据陡险的悬崖 像匹狼 在无际的苍漠穿行 有时候 我宁肯自己是一个零下的低温 像冰 晶莹透明 像雪点 在飞舞之中 直接飘落 可更多时候 我宁肯自己是死了的 只是 在不死之前 我终究 还是有所惧怕 就好比 那场忘了日期的梦里 我被一个 不知明的武器 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