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有一次痛彻心扉的感冒,
阳光正在开放,我骄傲的晒着翅膀,
一场雨突如其来,立我头顶之上。
它挥洒上帝的泪花花,忧伤我的诗行。
鸟儿歇在树梢,不唱歌,
和我,以及我瘦弱的老百合,
一起紧巴巴的感冒。
我和我瘦弱的老百合坐在一棵树上,
毛毛虫的样子,承载一枚树叶的旅行。
我们都在等待突如其来的一场雨,
突如其来得比猫的脚步轻盈,比蝴蝶飞还惊奇。
比如它跳绅士的一支舞,在我和我瘦弱老百合的指尖流泪,
一场莫名其妙的电影开演,
我们都是配角,却各自为戏。
时光背旧旧的行囊出走,
疲于奔波一场五颜六色的哑剧。
我和我瘦弱的老百合,在一场突如其来的雨里老去,
枯萎在黄黄的一张照片里,泛起黄黄的记忆。
记忆无声无息,像没有圣经的葬礼,
你和我都在那里,
行注目礼,或者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