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毫不留情的启动了 一个叫做准时发车的皮鞭 在屁股后面悬着 他的视线 就像他一样耿直 不晓得转一丁点弯 也就不可能,拂过她的长发
车轮滚滚 像手表里的齿轮,没有表情 渐渐地 他把一个叫做浪漫的奖状 垫在粮仓的成谷堆下 一身臭汗 换来不解风情的 老年斑
一个人就这样 慢慢地,失去了光泽 作为压箱之作 就像回光返照 一条线路上的乘客 你上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