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一根僵硬的影子
敲凹了生产队的田埂
敲碎了麻将
还有孙子的两节指骨
村头的小冬吸毒死了
邻家阿娇姑娘的肚子大了
爷爷盯着电视里关于罪恶的连播
砸断那东西 蹬足疯吵
爷爷累了 叹息一声
翻身躺进那口早已备好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