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告诉我,纽约曾有第六区,只是漂走了,人们试过拯救它,却做不到,它永不会回来。虽然我想爸爸回来,但他永远不会。我以为没有他我不能活,但现在知道我可以。我想那会令爸爸自豪,我只想这样。
——奥斯卡.史埃尔如是说,选自电影《特别响,非常近》
无情的火焰在燃烧
将倾的双子大厦
有多少嘶哑的呼喊
所有的爱浓缩了
浓缩在最后的八分钟
所有的牵挂凝聚了
凝聚在精巧的盒子里
奥斯卡,你看清了吗
浓烟里跃出的身体
在空中翻飞了多少圈
你的名字被呼唤了多少遍
那致命的浓烟烈火啊
终也比不过浓浓的亲情
一遍又一遍的询问
来自燃烧中的大厦
急切的声音充满渴望
渴望电话旁有自己的亲人
聆听最后的呼唤
聆听爱的证明
奥斯卡,你听清了吗
父亲那焦急的声音
是生命的渴望
是山一样的父爱
在绝望的时刻
渴望着最后的表白
当真实的声音传来时
你已被恐惧攫住
只能跪在地上
听凭父亲的呼唤
穿过浓烟
却不能血肉相连
那个最坏的日子之后
你在纽约城里到处奔走
举着那把遗留的钥匙
让父爱再延续
让亲情更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