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烙印已深入谷底
有些叹息还在微弱的唇边游历,支点
最疯狂的一次赌注,除了
忍耐,就是倾斜
那些眩目的引力,星球,起跑线,压制的火山
我的口语象龟裂的河床
不可识的标记。
唯一的胎痕,深埋
包括我永久居住的权利,羽毛用以炫耀或挥霍
半导体。新鲜的血液供养
腐朽的肉身和废都,万有之神和圣器
锁在颈上的光环,无比灿烂夺目。
倚水而居的人,穿过钥匙
顺水而来,又顺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