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那双绣花舞鞋的时候
时针刚刚走过十二点
剧情和霓虹灯,在巨大的阴影里暗下来
暗过瓷白的脚踝上刺青的蝶
饮下黑,在窗外继续飞
调琴师和摘下的旧面孔,躺在
遥远的银河里对话,这让她不能原谅自已
初遇时,如何临镜描眉,又如何
在梦里把腰肢扭得象个水妖。指尖拨痛这个春夜
余音绕梁,慢慢搬动身体里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