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田地,至今也没有改名换姓 就像忠于主子一样,守护着祖爷爷的坟茔
祖爷爷还是那个样,头戴瓜皮帽,身披长大褂 他坐在粮食与命运中间,紧握一把镰刀 但早已停止了指手划脚
一个有月色的夜晚,看见一条蟒蛇从容地 由家门前缓缓地迈向祖爷爷的门槛 我不听迷信,但还是相信祖辈血脉相连的牵挂
童年有多长,祖爷爷就跟我互视了多少年 每至清明,都能听到他没有牙齿的微笑 只是,从不开口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