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光晾晒,面容和加剧的事物
耳语,流水颠覆空城
微抬的手指,在最后一间房子里安睡
除了窗外的风声不动生色
眼睛,是唯一标明身份的人
我不能,把影子更精确的剪裁
比消瘦的渴望整齐,比失忆的候鸟更煎熬
我只能,把一个名字从遥远水域返青
把吹进六月的芒刺,从分行的句式里收割
吞下一颗,我再也吐不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