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时光只剩下道别
我们一直在路上
脸上的余辉半暗半明
这该是什么季节并不重要
只是,没有影子的身体削薄落叶
那些凋谢的真实依旧存有疑惑
暮色搁浅于指尖
抚琴人习惯地与我对坐
我的情爱在高音区病变
在断弦处捧出喂养一生的鹅黄与花红
谁把它们斜插在前世
谁又把它们领回来吹成字里的灰
就象遁入戏中青衣的绝唱
如今,午夜模仿了她的美
我绕过她也绕过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