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若隐若现的影子
撕扯成一条一条
他如果回来哀求
也许自己会心软
她发呆,风乍起
他没来,是的,根本没来
趾高气昂地离去了
那时,窗棂的呻吟很响
捂住耳朵没用
她不得不飘上去
像一片,被抽干血液的纸
吱呀,风将她的头吹成一只大鸟
手忙脚乱,窗户终于关上
她回到了安静的回忆
那只鸟也安静下来
收起了羽毛
看着她
她伏在那只鸟的身下
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