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幽灵的眼，盯着一座即将陷落的城池
快跑，很多惊慌失措的喊叫
我下意识地卷起了她的肩膀
要将身旁的硬刺击落
在泥沼中潜伏，黑洞洞的褶皱
与饥饿同流合污
我在她茫然的眼神里定格
默不作声，抚摸
她冰冷的前额
都活着，没有厌世者
为了躲避追赶
他们不得不抛弃负重
宛如飘逸的影
“记得，任何时候我的爱在那里”
这句话，让我的窃笑
与嚎哭的眼泪一起，奔涌成河
——“闭上眼睛，城门便开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
与滴答的钟表，一样的节奏
我的眼睛睁开，空无一物
也许，她此时
也扬起半边脸
对着如梦的月
倾斜成一朵
呼吸着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