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花木迎来了夜露
你知道,软弱时
连轻寒都能钓起一片悲伤
席间,贵宾们锋利的目光
又一次检视了我来自小镇的谦卑
和不为人知的骄傲
作为回赠,我用冷漠
匹配了清谈
只有无知的天使,仍在即兴表演
我知道我已错过太多
在感官的真知和自我的信念间
如果我不能成为一个好的信徒
那就让我回到花木前
用灰烬后剩余的
热情,修剪出一方合适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