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
在微甜的垮了的天空下,
我们走向田野。
和风的密集的长草
是一种升起的歌声。
而月亮照出了梨树
和四野的轮廓。
我们弯腰,
一条蛇漫游。
我们收割,
分开的稻秆像收拢的窗帘。
还有孤独的远车,
它盘旋在山路像驶向天边,
加入了星空的灯点。
还有远人,
村庄啤酒是泡沫的节日。
金黄的,最亲密的距离的香气,
融化为半透明的暗淡。
我们还在劳动,
但我们已经忘记了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