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的,都走了
不是远方的城市
就是塬畔上的墓冢
如今的乡村
早已成了一座座空城
房前屋后,再也见不到
打鸣公鸡的身影
只有小鸟,一睁开眼
就开始在绿叶间啁啾
一声声地把睡梦叫醒
也不知,这些小鸟长什么样
叫什么名,我只知
它们的家在树上
树不倒,家就不动
它们就这样不离不弃
替我们坚守在衰败的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