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白菜已经窖藏
牛、羊的草料也已备好
柳树上,乌鸦缩着脖子
神色张皇
天就像一张黄裱纸,尘土飞扬的路上
疾驰着甲克状的小车
这样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下一场雪
不知,是何时起
我把雪当成了情人,就连我的性格
也被濡染的冰冷,在冬的属地
北风就像个牙婆,琐屑而嚣张
我挚爱雪,鹅毛的、如霰的
甚至雪的云霓。于是
我开始憎恶霜的浅薄,憎恶
驿动在地下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