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的声音顺着她的手臂滑向手指
出离指尖之后的方向和距离
无法测度
我的思想跟不上她的声音
总是从声音上一次次跌落
堕入沟壑或者摔成石头
从她的眼神里返观自己
我的自尊瞬间碎裂
想象力只够设想:
脸上那没有一点怒色的羞红。
雾重霜冷,我再一次
骑上她的声音
飞过去——
这是一枝深奥的笔还是沉默的笔
在莽苍之底和霜雾之中
一睡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