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学会顺着风奔跑
不能去爱、去喊、去摇滚
不再去管那些难缠的艺术和哲学
达达主义和超现实……
如果我做了性情中人
开始去分辨阔叶松和针叶松
去领略一滴水中的海洋。
如果我放弃了对强悍命运的抵抗——
你们不要讥笑我。
说明我老了，用不了多久
白雪会堆积在胸前
说明我适应了世俗的生活
离幸福越来越近。
——如果是这样
恳请你们给我一个英雄的死法
海水摇荡啊，头颅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