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薄毯
像植物的怀抱。我不断醒来
它葵花籽那样箍紧我
四时五十分,在车站,几个女孩用
血红色的别针,串起来
吊在耳垂上
它们丝丝的疼痛声起伏在
车站广场
而在之后的数小时,在另一个城市
逃离了我的眼神,它们
将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