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光从树杈挤进来
用最后的力气填补温暖
填补男人和女人的营生
那棉纺出的线,从男人到女人
整整一个黄昏的长度,把一个黎家
缠绕得结结实实
就连狗也用最幸福的姿态打着呼噜
没有风吹草动,桌子们都躲在树后
等着些许热烈,最想表达的
是那几个葫芦,蹬着高显眼
可最终还是没能吐出一言半语
来解说高低里的风云
还是那棵老树实在,做梦都紧紧抓住那把土
容不得半点差错,到底是
经过风雨沧桑的啊,知道
灵魂一旦没了
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