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总是踮起脚尖
仰望母亲额上的皱纹
以及眉宇间蹙起的一道竖线
那是我眼里最美的花纹
那些最美的花纹被我
用来表达岁月的抒情
连同母亲头上的花白
越来越在我头上张扬
这些越来越张扬的花白
又成为女儿眼里最美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