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七岁的目光,框定五十岁的病痛,再用五十岁的碑文,刻下童年的约定。原来我的宿命就是与生俱来的死,与死同行的生。
栽下一粒死亡的种子,发芽了一粒生活的孢芽,长成的叶子被光阴吹落,嗑嗑碰碰是一道道皱褶的风景。
仲夏的跳崖听命一道水的风情,严冬在惊吼声中挂出一帘千年的往事。一百年穿过历史的尘埃,落定在石头的皮肤里,文字成为历史的表情。
冬季赶上命运的脚步,我被时光超越,又被词语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