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我还在月光下洗澡
浇灌我的身体,我数着眼前的陌生
一切陌生的让我动容
几声喷嚏惊了蛐蛐
起伏的合唱撤退到更远的街角
我整理着思绪
冻僵的歌还有前行的脚丫
夜,黑不过眼睛
眼睛是我的萤火
前方的寂静是我的战场
被一种伤啃噬
月下更像是熔岩的咆哮
我怀着伤寒的趔趄
侧歪着走进出生的巷子
呱呱大哭早预见了我此时穿梭的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