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在北方的风景里 聆听周而复始的声音
就是这种声音 这不曾在人间的声音
响彻云霄的万马齐喑 我为此而踏破的铁鞋
拒绝着 我为你一生一世的赞美
它像海 并又离海很远很远的样子
就好象坐上时空的穿梭机 在尘世的灵间
置换着大海 并让我心跳与波澜涌起
就如我不在的记忆 那棵老松八百载的摇曳
B 在古希腊的戏剧舞台 高歌的流亡
见证宿命的轮回 这永恒的或元素周期律
那从真实到虚无的置若罔闻
又像从老托尔斯泰庄园穿过去的梦境
在福克纳的南方小镇漫步的清闲
寻找 流云飘远的那个远逝的时代
仿佛 就是在马尔克斯神秘莫测的王国那一次探险之旅
甚至 我望而生畏了它的咆哮
如雷的轰然或闪电撕裂 在黑暗里的横越
C 它就这样托住了 山谷欲来的风雨
或河流的奔腾和山泉的纵飞
我相信 那是自由万类集合的号角
吹响的大海 而释义寂寞的村落和城市
把覆辙重蹈的思念染指上生命的原态
从山水墨画中洇过去 把虎啸的森林喊回来
并让我忘怀一切 仅限一个人
以它的磅礴的方式 把抒情的高度孤立出来
呼唤着 形若比狂想或梦幻还高扬的名曲
D 它是达尔文的进化论 又是贝多芬的交响乐
这是隔世的宣泄 起伏着崇山峻岭的绿
给予我和我们最原始的魂魄和心绪
表达它 旷古的或未来的生命的呐喊或强劲的胎音
这诞生和消逝的相遇 发泄这永恒的敲击
这哪是上帝说的静 仿佛是愤慨的时间
或是一片绿叶的自言自语 述说着
神的宴会 那魂飞魄散的飘逸
像我的等待 或我继续寻觅的爱的韵律
E 从我静寂的内心或特别幸福的岁月
它不甘寂寞 在这浩莽的原野
就如我沉落或集散的思雨 把群山敲寂并让爱来临
倾斜 尔后就成为我激荡的名字
那些飞翔的雄鹰和回归的大雁 卷起的声音
那是奔泻的巨笔 画龙点睛的大雪
又挥洒自如地描写而成了 绝对的静止
把我的心海和我的林海 就这样混淆并汇聚在一起
倾听吧 这浩瀚的林海就是被浪潮推醒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