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述说着 落雪之后的枕痕和醉色
就像童年的那个小聪明 把幻想还原成祖父的村庄
你的背过脸去的影子 闪过雪花一样的时光
是不是因为雪 已经不重要了
雪色的遗忘 飘过母亲走过的小径
那天 她越走越远或许她还在向人间回眸
甚至 葬我的母亲在母亲踮起脚尖的山坡上
就如 瓦尔特.惠特曼的诵读
在美洲的甲板上 哦 船长 我的船长
它慢慢地从遥远中定格 慢慢地从天而飘落
它笑迎着村头 那些轻轻的招手
梦竟是带着雪歌的哨音 那般轻松的摇橹
我在古老的船头 继续驶向梦境
雪就是凝固的浪花 静止了我风雨的飘摇
苍茫的大雪 在诉说或在你恍如隔世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