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投进虚无, 化作供养我的空气; 我忘了你的名字, 画不出你的形影, 可我却感觉, 我时时刻刻包围在你的发波里。
每当昏昏欲睡的紫色黄昏 窒息我灵魂的时候, 总有 那么一种声音, 指戳我的鼻孔: 起来,去生活! 像多产的母牛那样。
空气,意味着我仍清醒。 而你却不是躲在 残垣下的那朵野茉莉 就是说,生活 意味着要把空气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