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亲人提了行李
强忍酸泪欲速敲开
千般情万般绪
竟更浓郁
抬起的脚又缩回
转过的头不忍回
深深一眸
那目光银丝
尽收泪眼
一双手 干裂粗糙
抺去我眼前迷雾
无言地告别无奈地离去
走到村路拐弯处
投望渐远的老屋
朦胧中 父亲
俨然一尊未经雕琢的
石像 倚门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