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风儿,写到出逃
在一首诗里,用担架,用凝为蜡像的苍白
萤火虫在焦灼地乱舞,黑暗中的哭声如波浪般
想起来该有多么忧伤啊,如果真到了那一天
再多的喊有什么用,上帝已经蒙上了明亮的双眼
再多的爱又能怎样,瘫软的手已经握不起一枚花瓣
露珠呢?月亮呢?太阳呢?是否也化为云烟?
当一扇黑洞大门打开,还有没有温暖的手相牵
尽头的尽头,是否还能找到温柔的顾盼
尽头的尽头,是否还能听见“至少有你”的深情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