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坚硬的城墙上
枯藤一直垂挂的执著呢
还是寒冷的白雪下
幼芽始终深藏的期待
是因为我们总是怀念
每朵花儿的美好
又常常忘掉
每朵花开的模样
于是 草长莺飞的四月
年复一年地轮回
在不觉晓的春梦里
我们偶然梦见冰河铁马
在不知归处的鸟语中
或有荷香扑面而来
我们学会了
在清新的晨风里
慢慢梳理飘逸的长发
也学会了
在迷人的黄昏时
安详地修剪枯黄的发梢
和疯长的指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