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花,我是不是有些残忍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做傻事
我吻过你走过的土地
把你的足迹拓下来夹在里尔克的诗集里
你的脚印,我用手抚平
不让粗心人踩疼
更多时候,我围起栅栏,辟为玫瑰花园
我施魔法让你成为豌豆公主
口袋夫人
我胸前的口袋,没有派克笔
也不让雪莱的鹅毛笔歇脚
无论走到哪,口袋里总是装着你
你最初投给我的一瞥
养在一池清水里
以星星、月亮、清风、晨露、三叶草为饲料
这么多年,不见它瘦,不见它胖
还是当初模样
就像时光,一颗心,一根筋
我每天割下你的双乳
或做手套,或做护耳,或做鼠标、茶杯
很多时候
我喜欢做日本人所说的波子
童年的我和现在的我,各执一球
看谁把谁的球,弹进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