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虚假的春天
今天早上看到一只喜鹊
娇小,穿着黑白两色的马甲
已不是
原来那种大个头喜鹊
小时候看到喜鹊登上梅梢
村里老人比我有文化
他们用一根举在逆光里
曲折讲述典故的银发
告诉我,这叫“喜在眉梢”
可现在一切都乱套
喜鹊和灰喜鹊、白头翁……
发生一些不明不白的故事
从而具有所谓“杂交优势”
只是鸟不像人
它们没有国籍、种族概念
它们有正直的一面
用鸟的事实,告发
那些不属于春天的花草
晾在那里,多尴尬
消失也不好做证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