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如寒鸟
在爱的天空 一千次飞过
每一寸 都是你掠翔的天涯
你可以委身于泥土 一遍遍
去倾听太阳的赤诚
每一步皆是葬火的蛾
你可以什么都不是 是
病着的废墟,疼痛的远方
一些掌声簇拥的暖词,
足以销魂的没过城楼,
春天闪过危险的眼神。
神马浮云般疾走如斯,指缝
间不经意 扯出携带的病毒
流沙 及二月掐破的春痕。
花影下你徒增的白发
你高蹈的翅膀,冲出重围,
你赤裸着而不能喊出的
陈伤,于频繁发生的颠覆或
骤变,煽不出那一弯浅月
的水岸。流浪的夜莺,偶尔
也会喊出人间美好的音符。
你趋于宁静的城池,在有着
玫瑰色的阵痛里,衍生着
疼痛的花蒂。想做回自己
的上帝,而终为猎杀的时间
为奴。
于是乎 人类哦 常常于一轮
永恒追赶的圆月前,掉进
不可名状的眩晕。于是
只有一种可能,你将要在
菩提树下埋葬自己。上帝
为你打开了天使之门。
让向晚的灯火不悲不喜;
想象中的幸福,不增不减
不曾拥有 也无所谓挥手。
还一个生动的你吧,为
只为你的醒我的梦,也为
你如水的灵魂宽衣。好有
明月凝妆,告诉自己,
所谓忠诚,是你
体内的最后一片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