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于一场叛逆,
擦伤某一个明媚的日子
身体越变越轻,轻如一丝檀香
时间看似平静的脸
藏谧在往事的皱纹里
二月,一直醒在
庸懒的岔口。那些唏嘘的
温度 灵魂和肉身,在时间与
卑微的间,不需要理由
他们只出示面具。那里,
高楼迭起。一些人,在这里
枯犒形骸,抱怀终老。
一些人,近乎朝拜,蜂拥着
失去头颅。那名红衣女子,
火烧云一般在危险的春天,
滋长欲孽。时而人面桃花
走起了猫步
春天不断浮出的颂词,
像一只蝶,羞怯而致命的
薄膜,无法安放一只晨起的鸟
一旦撕裂 阵痛,令草芒疯长。
或许 还有依唏的灯火,惊动了
黑夜的温床。依然有人独行
身体冰冷,躲过迷茫的人群
在这个春天的秘密之外,
不得不承载 仿佛谁都知道,
又一触即破的蛹道里,春天
发出 生活被强暴的狞笑
风,从不同方向撕扯路碑。
那些黄昏的声音,藏匿的面孔
在大声呼喊的阳光背后,
灯火 愈渐苍白。从红房子走出
的人,被告之 不胜高寒
将镜片砸碎,扬长而去......
而那只蝴蝶,始终煽不出
一粒尘埃-------于干净的风
拂来之前,就此 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