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于说出一条河流
以及木棉的红唇。那些
闪烁的言词，关乎一颗星辰
的轨迹。是否要等到下一个
漫长的雨季，信马由缰
或是传道 抑或寻根
向云霾和天象问卜
在春天蕴踉一段出行
只是 我的夜很长，像我参不透
的禅。而我单薄的城池，因为
一次红灯造孽，失去致命的翔
我甚至抽去眼睛里的兰，
放弃了云上高远的瞻望
不得不选择静谧的姿势
像孤独的殉道者，任凭世俗
的风雨抽打。不如藏匿一只手
借六尘的雨水，祛赶黑夜的
点点渔火，就此
收拢这睫毛下潜伏的秘密
乍起的潮声里，充满齑粉
和碎片。足以让边缘上一朵花
重生，或缔结枯萎。春！
你繁茂的华表下，唐虞已成久远
以致 鸿沟里都是日子的血，
那条交差而逼仄的古巷，
不止 隔着一声呼唤
一句诺言打碎后，看不见
黑夜虚掩的脸。撑着反复的昼与夜
依然双手合十，全然不觉一粒
红豆滚落，像谁的名字被水打湿
散佚、陌生。
而我在幽深、无边的河流里，
看见一颗星星，坠落、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