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四月
暴雨的鞭鞑。赤裸着咬紧根
要经历多少次撕裂
一个胎儿,在早破的羊水里
诞出 。众多的物类,失去
常性,离散的花朵们,失声
喊出从前妖冶的名字。仿佛
一个颓伤的句子,被一次次
掳取了翠,模拟梦里的沉静与盛大-----
如你 目光安然 依然歇于
五月的枝头,趋向遥远的角度
幽幽的摇曳着内心的绿意
看它迎风,柔韧之躯一度
弯曲成母性的弧线,在所有
说不出绿色心情里,无论任何
都与春天和风缠绕在一起
不曾溺亡,也不曾老去
当一缕阳光走出温室的门径
散发着孤独离析的气息,
我历数着渐远的春天,和比风
干净的梦幻,陡然一种虚晃
的慰籍 影随,我遗落的画幅
同时没去了墓志铭。
那时,我记住了 一行柳影
每一片茁长的叶子,像你翡翠
的眸子 蕴含的泪滴
而你的神情 就在这温润与暴厉中
从容 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