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都在下雨
仿佛所有的事物都顺着同
一个声音往下滑
同时还有一些怪怪的念头
比如让一个幻影在我手里
多出一只耳朵 但不是多余的
他能听到一个女人在自己潮湿的
行为里坠落的响声
事实上 什么也没有
卖艺人背起行囊 转身去了他乡
墙头的草刚生出绿意 还没有风
它不知道该倒向哪个方向
“应该为这一切安上翅膀
或涂上颜色”
一个街头混混如是说
谁把下一个飞翔的理由攥在手心
如果它到了高处
会不会把日出的位置也挪一挪
而我还要为黑暗里生出的手忙碌
把一根根线条披在身上
向每一个过路人打听:我对面的
墙壁是用委屈里哪几个词建造的
上面靠得住那只鸟的猜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