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管狭窄。自五月初,我只能躺在床上度光阴 只能日夜游离于枕头上,恋着郁闷的黑影 床就是一艘船。常常在梦里看见病魔从黑浪里跃起 我坐在船缘上拼命呼叫,仿佛就要被病魔吞噬似的 四周茫茫,我一次次跌进深渊 一次次痛苦的叫声在随波逐流中 变得轻描而淡写 2012、7、14于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