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世俗的目光,裸露出洁白的肌肤
允许一根带墨的针,痛彻心扉地进进出出
在一个针孔又一个针孔的虚空里
枝枝叶叶地生长,颤栗的时光
自残的选择,源于爱,还是恨,自己知道
有几个人能理解,被纳入另类范畴的文身?
这骨子里的春天,披起衣服,谁也看不见
而一定会在某方夜里,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