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走出来的,所有的一切好象同几千年前一样。 映山红的花年年开遍山山洼洼,牵牛花也从那个不幸的故事中走出来,努力的营造一个新的高度。只有那满目粉红的桃花了,兴奋的,忧郁的向你展示着她短暂的青春。 记忆中,我用一个竹鞭扎成了圆型,去网那厚厚的蜘珠丝,好沾住对你的记忆,以不至于在流失的岁月中,让你走失,找不到回来的路。 可我怎能保证,那个大雪覆盖的麦地里的忧伤而美丽的梦就这样一直冬眠着,而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