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天亮了,我醒来打开床灯。窗外依然一种颜色渣土车吼叫一个晚上继续轰吼,不想让天明依稀梦中,它们是一群疯狂的人布置工作,安排剧情从白天借来道具似乎只有一个目地不让我睡去我是醒了,翻读昨日手抄的诗句诗人们活着,和字迹交谈喜欢他们,喜欢他们的哀伤读了两遍窗外那种颜色像杯里的茶水淡了。我想再读一遍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