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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的秘密

互联网  2014-07-30 00:00:00  互联网

一,生日之谜
    “老妹,happy birthday!给你的礼物,拿着。”坐在饭桌上,姐姐把礼物递给我。我热情地接过来,啪,把一个吻狠狠亲在老姐的脸颊上。对面的爸爸就很是不愿意,用力敲敲饭碗:“干什么呢?好好吃饭。”
    我有点生气,爸爸哪里都好,就是每年我生日对我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我也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我有些生气和不解地说:“今天我生日!爸爸你不会不知道吧。凭什么一到生日你就这样。看看其他同学,一到生日父母就给买礼物,开party。你呢?”“我?我怎么了。不就是个日子嘛,干什么那么在意。生日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日子。”爸爸义愤填膺地说,“我吃完了,影影,吃完了把碗刷了。”
    听了这话,我几乎是怒火中烧,生日不说祝福,也不说礼物,还要刷碗。虽然每天碗都是我刷,因为平时这个妇产大夫的老爸一回到家都累得要死,能给我们做饭已经不错了。“妹,今天你生日,姐姐帮你刷。”姐姐抢在我前面,帮我把一摞盘子和碗抱紧厨房。
    看着姐姐在厨房里忙碌,我心中油然升起一份感动,有个姐姐真好,班里的同学全都羡慕我有个姐姐。虽然说有时有点小打小闹,但每次几乎都是由姐姐地认输而告终。
    回到卧室,我趴在书桌上,本想写些周末的作业,可一想到刚刚爸爸不冷不热对我生日的态度,再回忆往年的经历,似乎都隐藏着神秘。我在脑子里一遍遍猜测各种的可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个疑惑已经让我牵挂了很多年。回想原来问爸爸的经历。
    我走进他的房间,装作热情的样子:“爸爸,我的生日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秘密?没有。我工作一天累了,你就让爸爸休息会儿。还有,这件事别打听了。小孩子,知道太多不好。”“我不是小孩子了!”然后摔门而出。
    “妹,写作业呢?”姐姐甩着湿漉漉的手,看我正趴在桌子上。我耸了下肩,好奇地问:“姐,你说我的生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爸好像有点故意避免这天?”老姐有些不动声色地从床底下掏出一本杂志,用手翻到某页,然后递给我:“你看看这篇文章,我昨天刚看到。感觉和咱爸很相似。”
    我认真地读着上面的故事,越看后背越冷,眼眶不知不觉地湿润了。故事的大致内容是:一个父亲不想给女儿过生日,是因为不愿想起女儿的母亲就是死于那天。一个生命的诞生,意味着另一个生命的离去。
    我用手擦着已经被泪沾湿的书页,旁边的姐姐拍拍我的肩:“小影,没事的。这个只是小说,或许,或许都是假的。别伤心,最好也别跟老爸说,省的他老人家不放心。”“什么别跟我说?”老爸神不知鬼不觉从门外进来,看起来表情也没有饭桌上那么严肃了。
     老爸手里挥着两张绿卡,我和姐姐一把抢过来,还以为是哪个明星的演唱会,一看,又是医院免费体检的绿卡。我嘟囔起嘴:“又是你们医院体检卡,每年都是。您不自己去啊?我想想这是第几年我和老姐一起去了——第5年了吧。”“是是是,就明天。我明天早晨开车把你们俩捎过去,记住早晨别吃东西,最好带点水……”
     这就是那个啰嗦老爸,虽然我俩没有妈妈,但似乎也并不缺少爱,有一个爸爸就足够了。

二,血型怎么会这样
    我和姐姐坐着老爸的顺班车,一起去医院。爸爸把我们扔下车,就说了句:“检查完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们。”然后关门嗖的不见身影。
    我们俩也是轻车熟路,一项项检查,最后一个是验血。我们俩手拉手进去,里面的医生一见我们,温柔地招招手。“怎么又是你们俩个小鬼,去年我在这里好像就看到你们了,你们家长呢?”姐姐抢在前面说:“我俩那老爸,忙死了。哪有时间来检查啊?”“那可不行呀,长期不检查身体怎么可以?万一身体有个啥问题,那可就——”医生有点严肃的说。我们点头称是。
    医生转而又说:“今年查血可以顺便验下血型,你们知道血型吗?要是不知道就查一个呗。”我点点头,想想自己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血型,小学毕业写同学录时我就不知道,跟同学还闹了尴尬,他们都惊奇地问我怎么连血型也不知道。
    姐姐当然也同意了,我们就一起抽血,体验一下本次体检唯一有趣的地方。
    一回到家,我们好像几乎是忘了体检的事,该吃吃,该玩玩。一天吃晚饭,在饭桌上老爸把体检报告册给我们俩:“我给你们俩看了看,都挺健康的。”“废话,我刚刚14,我姐也才15,我俩不健康谁健康啊?还有,上回体检那个医生让我们传达一下,叫您下回自己去体检,不能让家属冒名顶替。”我狠狠地把老爸教训了一顿,然后打开自己的体检报告册,我关心的才不是什么血压,血糖,而是那个血型。姐姐注意的也是那个。
    回卧室以后,我小心翼翼问:“姐姐,你啥血型呢?我是O。”姐姐脸上突然拂过一丝不安:“我——我是AB的。”“AB怎么了?姐姐我怎么看你脸色那么不好啊。”我有些不解姐姐脸上为何有点发白。
    姐姐把我拉过去:“你知道咱妈妈是什么血型的吗?”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过这个词了,突然听到有些茫然,含糊地说:“好像是O吧,我不确定。到底怎么了?”姐姐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一屁股坐在床上。我继续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过了半晌,她支支吾吾说:“你知不知道一件事,两个o型血的人只能生o型血的人。”“或许,妈妈是ab型血呢?我可能记错了,真的可能。”她摇摇头,躺在床上。
    我愤怒地冲出去,一把推开爸爸的门,气呼呼地说:“爸爸,我要问你个严肃的问题,不要隐瞒,也不要回避。我妈什么血型!!!!”“你到底怎么回事?好吧,我告诉你。你妈是A型血。”我气的没有回头,一把推开门,啪的摔上。
    回到卧室,看见姐姐正把头埋在枕头里哭,我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妈不是o型血,是a。”她哭的更伤心,沙哑地说:“那也不会生出我的!”我替姐姐开始恨爸爸了,他到底干了什么?我妈是谁?她妈又是谁?难道我爸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会吗?会吗?

三,冷战进行时
    现在我和爸爸的关系变得冷冰冰的,姐姐也是如此,好像一瞬间整个家都破碎了,就因为那三个血型。
    吃饭时,我一个劲的往嘴里扒拉吃的,头也不抬。爸爸在一边说。“慢点吃。”我也毫不理睬,继续自己的动作。姐姐也是一样,有一口没一口的。“你们俩怎么了,怎么这么怪?”得到的结果是冰冷的沉寂。
    “我吃完了。”“我也吃完了。”我们俩转头就回了卧室,留着孤单的爸爸,一个人独自在客厅吃饭。
    生活一天天冷下来,我们俩已经铁定和爸爸进行冷战,我和“姐姐”的关系也渐渐远了,生活里我已经少了那个热情,爽朗,开心果的姐姐,多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好像有意避免和我的接触,刻意回避我。
    一天晚上,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冷战,大声跟姐姐说:“不能这样下去了,你就是我姐,不管任何情况,你永远都是。冷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爆发吧,一起去寻找证据。他不说,咱们可以你自己找。”我十分激动,以至于说道最后已经手舞足蹈。看着上铺的姐姐已经是哭成泪人,一边抹着泪,一边说:“好,影,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一起,一起找证据去。”我强忍着泪水,拼命点点头。
    我们俩姐妹是和好了,但是对爸爸依旧是冷漠,无论他问什么,我们都只是沉默。我恨他,恨地很彻底。我有时候甚至想,他不是我爸爸该多好。他就是一个骗子,骗了姐姐,也骗了我,或许还骗了妈妈。


四,我更加恨他
    我们一点点寻找着证据,可好像哪里都没有。似乎所有的证据都在人间蒸发,不留下一丝青烟。
    晚上伏在书桌上,打开作业准备写写。突然听到“嘭”的一声,我顿时站起来,害怕的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坠落,急急匆匆赶出去,到处寻找是何物。
    悄悄推开虚掩着书房的门,看见姐姐躺在冰冷的地下,我一把把她抱起来,开始呼唤爸爸,可转念又想到他今天加班,只好自己处理。我小声在姐姐的耳边说:“甜甜,我的好姐姐,你就醒过来吧。”她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手颤抖地指指地面上散落的一个本子。
    我竭尽所有力气,把姐姐搬到一把椅子上,在心里小声祈祷: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相信你没事的。然后捡起地上的本子,一页页翻看。这是一本日记,好像都是一些琐碎的东西,没什么好奇怪的。
    “影,我醒了。头好晕。”坐在椅子上的姐姐似乎缓过劲来,脸色煞白地说。我出去给她打一杯水递过去:“姐姐,你没事吧。刚才好可怕啊,幸好你醒了。”“没事,你看那日记。”“我看了啊,没什么好奇怪的。挺寻常的,就是一些手术的感想什么的。”“不,不是的,看倒数的那几篇。”
    我把本子倒过来,开始看后面的几篇文章,顿时毛骨悚然。“是我杀了她?她是我的亲人啊。幸好孩子保住了,不幸中的万幸。”“我该怎么面对这一切,都是亲人呀。我不想活了。”“我恨我自己——”
    我的手开始颤抖,不想再往下看了。看着旁边的姐姐脸色稍微有些恢复,不时还摸着头。我似乎已经不想抬头看这个世界了,一切为什么那么突然,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爸爸,为什么他的身上有那么多的迷?是他杀了我的妈妈,他就是那个凶手。
    一切似乎都对应上了,没错。他一个妇产科大夫,手术时失误,杀掉了我的妈妈,然后刻意回避我的生日。原谅他并不是为这天而伤心,而是想隐瞒一个天大的秘密。我真的害怕了,手不停的颤抖,脑子里一个个恐怖的镜头飞速转动,冷汗不停地冒。
    世界似乎沉寂了,我陷入了无限的悲痛,姐姐也是如此。我仰望着天花板,看到了过去残酷的一切,在天堂的妈妈,杀手爸爸,他那装作温柔的面孔,原来是一种慈爱,而现在是一种罪恶的掩盖,或者一种弥补。
    他为什么一点点从那个善良可爱又略带调皮的老爸,变成一个全身都是谎言,虚伪,带着面具生活的陌生人。我现在不愿想起原来的快乐生活,竭力让自己忘掉这个陌生人。我小声对自己说:我不认识他,一切就当没有发生。我什么都不知道。

 

 

五,我懂了,我爱你

    我们真的对他失望了,彻彻底底失望了。现在他一叫我,我就扭头就走,不屑与他对话。我在心里已经否定了他,不承认这个父亲神圣的角色。
    有一天,他在门外冲着房间里的我俩,大吼:“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好好谈谈。”我对姐姐说:“咱们出去吗?”“管他呢,出去。谁怕谁。拿着咱们拿着证据去。我就不信他能说什么。”我从枕头底下掏出那个看过一遍就再也不想看到的日记本,一把拽上姐姐理直气壮走出去。
    爸爸坐在大厅里,看见我们严肃地招招手,示意我们坐下。我随手掏出一把椅子,啪的坐下,翘上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咋了?还有脸找我们。你是我爸吗?”他拼命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你们说说看,最近到底怎么了?”“怎么了?你还有脸说。我姐姐不是你的孩子,你还亲手杀了我妈。你还想怎么了?”我几乎是一口气说出来地。他开始不停地咳嗽,手颤抖地指着我:“你——你”我继续火上浇油:“咳嗽了吧,活该。”
    他用手捂着胸,开始狂咳不止。我有点慌,怀疑他是在骗取我们的同情心,故意生气地说:“继续装,装吧。给你看这个日记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把日记本啪地扔到他的面前,他继续咳嗽,一口血吐出来。这下我们是真的乱了,姐姐毫不犹豫说:“去医院,其他的回来说。”爸爸无力地点点头,表示顺服。
    我们果断把爸爸送到医院,爸爸在路上还是狂咳不止。我不停地跟司机大喊:“快点,快点!”司机都有点不耐烦:“还能怎么快,一会儿超速了!”一路上,只有爸爸的咳嗽声。我的大脑飞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难道他是被我们气的?到底他病了多久了?
    到了医院,就是他工作的地方。我们带着他直接去了急诊,医生检查后的一番话让我和姐姐彻底蒙了。医生把我们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怎么这么晚才来,赶紧住院。初步判断是肺癌,不能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最好不要告诉病人实情。”我们抹着眼泪给他办理了住院手续。
    躺在病床上的爸爸,疲惫地拉着我的手:“本来我想在家里告诉你们真相的,可现在——咳咳,这能在这里告诉你们了。事情是这样的:14年前,甜甜的爸爸,也就是你的大伯给你妈妈做的手术,他也是一个医生。可是你妈妈难产,只能保住一个人,你妈妈选择了你。后来你大伯就十分后悔,自己没能救两个人。后来,一场车祸意外突然袭来,甜甜的爸爸和妈妈都被车子撞死了,只有甜甜还奇迹生还,据说是她的妈妈把她紧紧抱住了。在搜寻遗物时,就捡到那本日记,我留住了,同时也把甜甜留住了。我希望甜甜能和你一起生活,那时她也小,我不想她受到父母的任何影响。咳咳,这是我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制了。如果我死了,你们——”“不,你死不了。爸爸我爱你!”“我也爱你!”我们含着泪喊着。
    医生突然走过来,拿着化验单子:肿瘤为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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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