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告别了渔舟唱晚的黄昏,悄悄习惯了江火愁眠的月夜。记忆中的枫叶,和着秋风的古铜色韵律,翩翩而下,终究叶落成殇。岁月中的离人,依着年华的马蹄状古道,无期而遇,无奈咫尺天涯。
——题记
赋一首离歌,叹圆缺依旧的月色,湖光水气,没了最初的颜色,柴扉月季,散了昔日的芬芳。岁月的舟,伴着那亦轻亦重的桨,在红尘道场中,四处涤荡,最终未能到达缘分的彼岸。曾经的深蓝色天空,多了灰蒙蒙的颜色,即使是星光万点,也无法觅寻织女牛郎,只剩孤星赶月,不知何处是归。
旧时的枫叶终究还是落了,落入了洗净纤尘的水,随着清澈的泓流,跨过雕刻着疼痛的绊脚石,在岁月的柔风的引领下,最终跌落情海之中,找到了它生命中曾经的归宿。却不料变的如此陌生。
岁月沧桑,唯有那叶落成殇的笛声,倾诉着离人的眼泪,整日穿插在情深缘浅之中。透过记忆的纱窗,虫语蛩鸣,仿若清婉曼妙的风铃,轻飏起岁月的回声。我在遥远的呼唤中惊醒,细雨湿濡了我的脸颊,迷离了我的双眼,原来只是一梦南柯,那一刻,万籁俱寂,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渐渐地,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在那条雨露沾襟的泥泞小路上徘徊,希望能找到一些属于过去的东西,捡拾曾经的只言片语,旧时的风景去了,物是人非,剩下的只是一个格格不入的路人,不肯离开那个狠心抛弃了自己的画面,时过境迁,最后也许是懂得了,与其奢求岁月停格,不如祈盼自己变的足够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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