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养了一盆宝贵的花儿, 好容易孕了一个苞子, 但总是半含半吐的不肯放开。 我等发了急,硬把他剥开了, 他便一天萎似一天,萎得不象样子。 如今我要他再关上不能了。 我到底没有看见我要看的花儿! 从前我做了一个稀奇的梦, 我总嫌他有些太模糊了, 我满不介意,让他震破了; 我醒了,直等到月落,等到天明, 重织一个新梦既织不成, 便是那个旧的也补不起来了。 我到底没有做好我要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