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起沾染上了记恨讨厌花。草,但凡那些出色,落了果的浮在云端,从未顾及过太阳遗忘了根基宣示一种什么叫做高度俯视河流弯曲的全是欣慰我有我地面上的自己牧场边缘,收集一些咀嚼的声音篱笆园下,一只午休的猫正乐此不疲地玩着我的影子有一种说不明的温暖退了茧的脚,质地细腻裹着粉彩的意愿浸渍着油脂性格垂着门帘消磨着凋落从高处长出的志向剔除了筋骨,在一滩砂砾前握着镜子瘫软确定一个方向沉下我心铸的锚根基会在哪里锚抓住的地方将是我一生的故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