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平庸却走不出平庸的胡同
年过四十,怎放得下家的责任? 和冰天雪地的现实对峙, 鬓已白,如腾云山树冠丛中雪。
保持中年龙马精神,换得佛祖三缄其口, 圣经漂洋过海回家乡去了 它一定很失望,老外们已改信仰魔法。
年过四十,这张锈迹斑斑的老脸上, 说来惭愧,印堂发暗一事无成, 颧骨里长不出舍利。忠信乡的铀废矿 会不会引发后半生的核生化危机?
七斗金包酒新酿上市 喝十个足以笑傲江湖了, 踩着凌波微步,在县城的大街上, 和人吹着养了四十年的牛, 那牛据说去过广寒宫。
我的记忆在仙楼山的石板道,如松针掉落, 从喧嚣到孤寂,孤寂到苍白, 在道灯的照射下竟然粉妆玉琢。 夜给四十岁披上丝绸般顺滑的外衣, 忽视了城市的霓虹灯火。 这一刻,我只想结成晶体, 和松脂融合成一粒琥珀, 梯次渐进到古越王朝的命运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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