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剧场四个人也不算谢幕一头雾水色的夜下锚,摇曳不动蛐蛐,失眠的歌手藏在海平面以下水晶的音符扯动吸管里流淌黑色的光我不能睡去,她的梦太薄枝头芭蕾的脚尖也是过江的剑鳍夜,对她而言留一道半掩的门最后一位,是你漫不经心来去隐身屋檐的滴水长管嘀嗒,嘀嗒收尽深一脚浅一脚的足迹 2015.09.08